第4集:荼蘼與孫秀才堂上辯論
電視貓 時間: 2023-03-25 20:10:29
荼蘼一早就去了縣衙,使了銀子到靜室去,還去大牢見了方娘子。韓無畏命人將此事轉告給康正源,其他的什么也沒有交代。可康正源似乎明白他的意思,立馬放下手里的事情去尋他。見康正源過來,韓無畏便打趣他道,得知荼蘼來了他心里一定很高興。兩個人雖都對荼蘼懷有興趣,但各有各的心思。韓無畏只是欣賞荼蘼的堅韌與勇氣,覺得她甚是有趣。而康正源卻看到荼蘼身上的能力,打算將她引入訟師這條路。為此,他還特意為荼蘼準備來了對手——孫秀才。
這邊,荼蘼等人正在商討該如何救出方娘子,過兒就急急忙忙趕來,稱趙老七請了孫秀才做訟師。堂上,孫秀才一口咬定現在人證物證具在,稱荼蘼是在為一個殺人犯代訴。荼蘼一時氣急,與之爭論起來,差點在公堂之上失儀。張宏圖絲毫不覺自己被孫秀才牽著鼻子走,氣得要把荼蘼轟出去。
就在這時,康正源和韓無畏身著官服趕到,當眾宣布張宏圖收受賄賂,貪贓枉法,并罷免了他的官職。隨后,袁三旺袁縣令趕來,接手了毒魚湯案。為那些食客診治的大夫表示,這些人都出現了不同程度嘔吐、頭暈的癥狀,與鮐巴魚的中毒之癥吻合。鮐巴魚是百姓們常吃的一種魚,也偶有因為清理不當導致中毒的事件。
仵作告訴眾人,中毒食客的嘔吐物中并無其他有毒物質,趙老七也并無其他病癥。其中一位中毒食客黃郎君稱,那日一共有十人中毒,而這十個人都點了芙蓉魚湯。當日在臨水樓調查的洪班頭介紹,當日芙蓉魚湯從出鍋到上鍋并未經過他人之手,從頭到尾都是方娘子一人操作。
眼下的人證物證都對方娘子不利,而荼蘼卻從這些證人的口述中發現了疑點。文大夫表示,那些人確是因使用了魚湯中毒,但趙老七是否因為魚湯而死,他不能確定。隨后,荼蘼請文大夫為黃郎君診治,發現他現在并無大礙。那仵作也坦言,自己并不能查出死者有什么隱疾。
可見,趙老七之死并不能確定與魚湯有關。荼蘼據理力爭,終于扭轉了之前不利的局面。然而孫秀才卻轉移話題,雖然趙老七之死與魚湯不能確定有關系,但卻與方娘子有關。據他稱,方娘子之前曾與趙老七發生過爭執,甚至還揚言要讓他去死。方娘子承認此事,但表示那是因為趙老七敲詐騷擾自己,所以才出言嚇唬他。
孫秀才卻瞇著眼睛,稱方娘子與趙老七的恩怨不止于此。隨后他叫來春大山,請他講述與方娘子相識的經過。七年前,春大山從軍中回家,路過一片荒地時看到趙老七在欺辱方娘子,便上前救下她。而方娘子也確實說過,要殺了趙老七這樣的話。孫秀才抓著這句話不放,認為方娘子有殺害趙老七的動機,并且如今鐵證如山。
荼蘼一下子完全陷入被動,一時想不出該如何應對。韓無畏突然站起身來,隨后暈倒在地。堂上一時陷入混亂,眾人無心顧及案件,急忙將韓無畏送往房中休息。康正源知曉韓無畏這是在為荼蘼拖延時間,心里又氣又急,可卻無可奈何。
休息片刻,荼蘼終于想到了對策。街坊鄰里都知道,趙老七的正妻曾因他要納妾而拿著菜刀追了他三條街,若只因為說過要殺了他而殺了他,這未免太過荒謬。孫秀才一時語塞,眼神閃躲不敢抬眼看荼蘼。袁縣令見狀,便宣布改日再議。回家之后,荼蘼便整日坐在案前,一張一張地寫著訟紙。夜里,荼蘼突然想到了什么,趕緊換上一身夜行衣溜了出去。可她怎么也沒有想到,韓無畏竟像是知道她要翻墻出門似的,早早等在這里迎接她。荼蘼不愿與之糾纏,趕緊趁其不備一溜煙跑遠了。